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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首页 » 西班牙语阅读 » 阿加莎·克里斯蒂作品集 » El Misterioso Caso de Styles斯泰尔斯庄园奇案 » 正文

第七章 波洛偿还债务

时间:2023-12-18来源:互联网  进入西班牙语论坛
核心提示:第七章 波洛偿还债务我们走出斯泰尔斯公共大厅之后,波洛轻轻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了一边。我了解他的用意。他在等那两个苏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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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波洛偿还债务
我们走出斯泰尔斯公共大厅之后,波洛轻轻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了一边。我了解
他的用意。他在等那两个苏格兰场的人。
过了一会儿,他们走了出来,波洛立刻走上前,跟稍矮的那个打了个招呼。
“恐怕你不记得我了吧,杰普探长。”
“啊,波洛先生!”探长大喊,转向另一个人,“我跟你说过波洛先生吧?一九〇四年他
和我在一起工作——阿伯克龙比伪造案——那人在布鲁塞尔被抓了起来。啊,那段时光真
是美好,先生。还有,你记不记得阿尔塔拉‘男爵’?那个无赖流氓?他躲过了欧洲一半警
察的追捕。但我们在安特卫普捉住了他——多亏这位波洛先生。”
当他们沉浸在这些友好的回忆中时,我走近一些,波洛把我介绍给杰普探长,探长也
向他的同事萨默海警长介绍了我们俩。
“我都不需要问你来这儿干什么,先生。”波洛说道。
杰普狡黠地闭起一只眼。
“不,确实不用了。我得说案情已经很明朗了。”
但是波洛严肃地回答道:
“我跟你想得不一样。”
“哦,得了吧,”萨默海第一次开口说话,“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这人被抓了个现行。
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蠢!”
但是杰普仔细打量着波洛。
“别开火,萨默海,”他诙谐地说,“我和这位先生以前就认识,我对人的判断从来没有
比他快过。如果我不是错得太离谱,他早就胸有成竹了。是这样吗,先生?”
波洛微笑着。
“我得出了一些结论——是的。”
萨默海仍然显得很怀疑,可杰普却继续细细地观察着波洛。
“是这样的,”他说,“迄今为止,我们只看到了这案子的表象。这就是苏格兰场在这类
案件中的劣势,而且,谋杀可以说是在验尸后才暴露的。很多答案都是根据现场的第一手
资料获得的,于是波洛先生就比我们抢占了先机。要不是现场有个聪明的医生通过验尸官
给我们提示,我们就不会马上赶来这儿了。但是你第一时间就到了现场,没准已经获得了
一些小小的线索。根据审讯发现的证据,英格尔索普先生谋杀了他的妻子,就像我站在这
儿一样毫无疑问。如果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任何人有何反对性的暗示,我肯定会当面嘲笑
他。我必须承认,对于陪审团没有立刻判他蓄意谋杀罪,我感到很惊讶。我觉得他们有这
个想法,如果不是因为验尸官——看样子他们阻止了他。”
“也许吧,不过,现在你的口袋里有一张逮捕令吧。”波洛说。
杰普那富于表现力的脸立刻换上了一副木然的官僚表情。
“我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他冷冷地说。
波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我急切地希望他不会被逮捕,先生。”
“大概吧。”萨默海挖苦道。
杰普凝视着波洛,神情既困惑又滑稽。
“你能进一步解释一下吗,波洛先生?就算眨眨眼点点头也好。当时你在现场——你知
道,苏格兰场可不想犯一丁点儿错。”
波洛严肃地点点头。
“这正是我所想的。嗯,我会告诉你们这个的。使用你的逮捕令:逮捕英格尔索普先
生。但这会破坏你们的名誉。关于他的立案会立即撤销!没错!”
他意味深长地打了个响指。
杰普神色凝重起来,萨默海则怀疑地哼了一声。
而我则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只能断定波洛疯了。
杰普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了擦额头。
“我不敢这么做,波洛先生。我会听从你的意见,但是我的上司会问我在搞什么鬼。你
能不能再和我多说一点点?”
波洛考虑了一会儿。
“可以。”他终于开口了,“我承认我不想说,是你强迫我说的。现阶段我更愿意秘密工
作,不过你说得很对——属于比利时警察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们说的话是不够的。然而
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不能被逮捕。我发过誓,我的这位朋友黑斯廷斯知道。那么,我亲
爱的杰普,你即刻去斯泰尔斯吗?”
“这个,大约半小时后。我们先去找验尸官和那位医生。”
“好。顺便叫上我——在村子最深处的那所房子。我和你们一起去。在斯泰尔斯庄园,
英格尔索普先生会向你们证明,或者如果他拒绝——有这个可能——我会给你满意的证据
证明案件将不再继续针对他。成交吗?”
“成交。”杰普痛快地说,“并且,我代表苏格兰场深深地感谢你。虽然我必须承认,目
前我看不到证词中可能存在的最微小的漏洞,但你一直是个奇迹!那么再见了,先生。”
两个侦探大步走开了,萨默海怀疑地咧嘴笑着。
“嗨,我的朋友,”我还没张嘴说话,波洛就大叫着,“你是怎么想的?上帝呀!我在法
庭上急得都出汗了。我无法想象这人会这么顽固,什么都不肯说。显然,这是个愚蠢的策
略。”
“哼,除了愚蠢,还有别的解释,”我说,“如果对他的指控是正确的,除了沉默,他还
能怎样为自己辩护?”
“哎呀,有一千种巧妙的方法呢,”波洛大声说,“瞧,如果说我犯下了这桩谋杀案,我
能想出七个最合理的故事!远远比英格尔索普先生那冷酷的拒绝更有说服力!”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亲爱的波洛,我相信你能想出七个来!不过,说真的,暂且不论我听到的你和那两
个侦探说的话,你肯定不会还相信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是清白的了吧?”
“为什么和以前不同?什么都没变。”
“可证据不容置疑。”
“没错,太不容置疑了。”
我们走进里斯特维斯小屋的大门,登上已然熟悉的楼梯。
“是的,是的,太不容置疑了。”波洛几乎是自言自语般地继续说道,“真正的证据通常
都是模糊的,无法令人满意的。它需要被检查——筛选详查。但这里的整件事都已成定
局。不,我亲爱的朋友,这些证据都被巧妙地捏造的,太巧妙了,反而让自己的计划落了
空。”
“你是怎么想的?”
“因为,只要不利于他的证据是模糊和难以确定的,那就很难反驳。不过,罪犯过于急
躁,那张网拉得太紧了,以至于一个疏漏就能放走英格尔索普。”
我沉默了。过了一两分钟,波洛接着说:
“我们来看看这件事。假设我们说这儿有个人准备毒死他的妻子。就像俗话说的,靠耍
小聪明过日子。由此看来,他是有些小聪明,不完全是个笨蛋。那么,他是怎么准备的?
他大胆地去村子里的药店用自己的名字买士的宁,还捏造了一个必定被证明是荒谬的关于
一条狗的故事。那天晚上他没有下毒。不,他一直等到和妻子大吵一架之后,这样全家人
都知道了,并且自然而然地全都怀疑他。他没打算辩护——连借口都没有。他还知道药店
的店员肯定会说出这个事实。呸!我可不相信有人会这么白痴!只有疯子想绞死自己,才
会这么干!”
“我还是——不明白——”我开口道。
“我也不明白。我跟你说,我的朋友,我很迷惑。我——赫尔克里·波洛!”
“但如果你相信他是清白的,你怎么解释他买了士的宁?”
“很简单,他没买。”
“可梅斯认出了他!”
“请原谅,他看到了一个像英格尔索普先生的人,长着黑胡子,戴着眼镜,穿着同样引
人注目的衣服。他无法认出一个可能只在远处看见过的人,因为,你还记得吧,他来村子
里才两个星期,而英格尔索普太太主要是在塔明斯特的库特药店取药。”
“所以你认为——”
“我的朋友,你还记我曾经强调过的两个事实吗?先不说第一个,第二个是什么?”
“重要的事实是英格尔索普先生的衣着很独特,有一大把黑胡子,还戴眼镜。”我引用
了他的话。
“完全正确。现在假设有人想冒充约翰或者劳伦斯,容易做到吗?”
“不容易,”我若有所思地说,“当然一个演员——”
但是波洛冷冷地打断了我的话。
“为什么不容易冒充?我会告诉你的,我的朋友:因为他们俩的脸刮得都很干净。为了
成功地在大白天扮成这两个人中的一个,需要具有演员的天赋,还要有相似的脸部轮廓。
但是说到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情况就全变了。他的衣服、他的胡子,还有挡住眼睛的
眼镜——这些都是他外表惹人注目的地方。那么,罪犯的第一本能是什么?转移自己的嫌
疑,不是吗?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把嫌疑扔给别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得预备好一个人。
每个人都倾向于相信英格尔索普先生是有罪的,他受到怀疑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为
了让事情更有把握,就要有确凿的证据——比如他真的去买药了,而且,扮成像英格尔索
普先生这样外表独特的人并不难。记住,年轻的梅斯从来没有真正地跟英格尔索普先生说
过话,他怎么会怀疑这个穿着他的衣服、长着他的胡子、戴着他的眼镜的人,不是阿尔弗
雷德·英格尔索普?”
“也许是这样,”我被波洛的口才给迷倒了,“但如果那样的话,他为什么不说出星期一
傍晚六点钟他在哪儿呢?”
“啊,为什么?”波洛平静下来,说道,“如果他被捕了,可能就会说了,可我不希望走
到那一步。我必须让他看到自己处境的严峻性。当然,他沉默的背后有一些丢脸的事。即
使没有谋杀他的妻子,他仍然是一个恶棍,并且隐瞒了一些谋杀以外的事情。”
“会是什么呢?”我思索着,暂时同意了波洛的观点,但仍然隐隐地保留了一个主张,
即明显的推论就是正确的。
“你猜不出来吗?”波洛笑着问。
“猜不出来。你能吗?”
“哦,是的,不久前我有个小想法,并且结果已经证明是正确的。”
“你从没告诉过我。”我有些责怪地说道。
波洛抱歉地摊开双手。
“请原谅,我的朋友,你绝对不会认同的。”他诚恳地转向我,“告诉我——你现在觉得
他不应该被捕吗?”
“可能吧。”我迟疑地说,因为我真的一点儿也不关心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的命运,
并且我觉得使劲吓一吓他也没坏处。
波洛专注地看着我,叹了口气。
“算了吧,我的朋友,”他换了个话题,“不说英格尔索普先生,你怎么看审讯中的证
词?”
“哦,基本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你没感到有什么古怪吗?”
我的思绪飘向了玛丽·卡文迪什,对这个问题闪烁其词:
“哪方面?”
“唔,例如劳伦斯·卡文迪什先生的证词?”
我松了口气。
“哦,劳伦斯!不,我没这么想,他一向都是个紧张的家伙。”
“他说他母亲可能是因为吃补药而意外中毒,你不觉得奇怪,嗯?”
“不,我不觉得。医生当然会嘲笑这个说法,但是作为一个外行人,这么想是很自然
的。”
“但劳伦斯先生不是外行。你亲口告诉过我他开始学的是医学,还获得了学位。”
“是的,没错。我从没想过这一点。”我很是吃惊,“是很古怪。”
波洛点点头。
“首先,他的举止很特别。他是全家人中唯一能认出士的宁中毒症状的人,而且我们还
发现他是唯一坚持自然死亡观点的人。如果是约翰先生,我就能理解。但是劳伦斯先生
——不!那么,今天,他所提出的意见,他自己也知道是非常荒谬的。这很值得思考,我
的朋友。”
“的确令人费解。”我同意。
“还有卡文迪什太太,”波洛继续说道,“这是另外一个没有说出自己所知全部事实的
人。你怎么看她的态度?”
“我不清楚。她应该是在保护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真是无法想象。然而看起来就
是这样。”
波洛深思着点点头。
“是的,这很可疑。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她无意中听到的‘私人对话’大大多于她愿意承
认的。”
“而且,她还是最没有可能弯腰偷听的人。”
“完全正确。她的证词向我表明了一件事。我犯了个错误。多卡丝很对。那天下午争吵
发生的时间比较早,大约是四点钟,就像她所说的。”
我好奇地看着他,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看重吵架的时间。
“是的,今天冒出来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波洛继续说,“包斯坦医生,那天早上在那个
时间,怎么就穿戴整齐了呢?我很惊讶没人评论这件事。”
“我相信他失眠。”我含糊地说。
“这是一个很好或者很糟的解释,”波洛说,“它涵盖了一切,却什么也没说。我会盯着
我们聪明的包斯坦医生。”
“证词中还找出了什么错误?”我讥讽地问。
“我的朋友,”波洛严肃地说,“当你发现人们没有对你说实话——当心!现在,除非我
是大错特错,今天的聆讯中只有一个人,最多两个人,没有保留或者欺骗地说了实话。”
“哦,得了吧,波洛,我就不列举劳伦斯或者卡文迪什太太了,但是约翰,还有霍华德
小姐,他们说的肯定是真话吧?”
“他们两个人,我的朋友?一个,我承认,但是两个——”
他的话带给我一种不愉快的冲击。霍华德小姐的证词虽然不重要,但说得如此直截了
当、坦率明确,这让我从未怀疑过她的真诚。然而,我非常敬重波洛的判断力——除了我
把他描述成“愚蠢的猪头”的时候。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我问,“霍华德小姐似乎一向对我都很诚实——诚实得我都快不
安了。”
波洛好奇地看了我一眼,我完全没领会到其中的含义。他想说些什么,不过忍住了。
“默多克小姐也是,”我接着说了下去,“她没有什么不诚实的。”
“是没有,不过,她睡在隔壁却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这很奇怪;而卡文迪什太太,在
房子的另外一边,却清楚地听见桌子倒地了。”
“呃,她还年轻,并且睡得正酣。”
“啊,没错,确实!她肯定是个著名的冬眠动物,就是那个!”
我不是很喜欢他那种腔调,可就在这时,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传进我们的耳朵里。我
们朝窗外看了看,发现两位侦探正在下面等着我们。
波洛抓起帽子,使劲捻了捻胡子,仔细地弹了弹袖子上想象中的灰尘,示意我走在他
前面下了楼,和两个侦探一起前往斯泰尔斯庄园。
我觉得两个苏格兰场的人的出现是个很大的震动——尤其对约翰来说,虽然判决之后
他显然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然而,侦探的到来,跟其他事情相比,能让他看到更
多的真相。
一路上,波洛都在和杰普低声地商议着,这个公职人员要求全家人,除了用人,都要
在客厅集合。我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这是让波洛兑现自己说的大话。
我自己是不自信的。也许波洛有绝好的理由相信英格尔索普的清白,但是让像萨默海
这种类型的人相信需要有确凿的证据,我怀疑波洛能否提供。
我们所有人陆续走近客厅没多久,杰普就关上了门。波洛彬彬有礼地为每个人摆好椅
子。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苏格兰场的这两个人身上。我觉得这是我们第一次认识到这件事
不是一场噩梦,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我们读过这样的事情,现在,我们自己成了这场戏
的表演者。明天,全英国的日报都会用显眼的大字标题把这一消息宣扬出去:
埃塞克斯神秘惨案阔绰太太中毒身亡
还会有斯泰尔斯庄园的照片,以及“全家人接受聆讯”的快照——村子里的摄影师可不
会闲着的!所有这些事都被读过数百次,只是发生在别人而非自己身上。而现在,在这所
房子里,发生了一桩谋杀。在我们前面的是“接手此案的侦探们”。在波洛讲话之前的空当
里,我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众所周知的油腔滑调的术语。
我想每个人都会有点奇怪,首先开口说话的是他,而不是那位官方侦探。
“女士们,先生们,”波洛说着鞠了一躬,好像是发表演说的名人,“我请大家一起来到
这儿,是为了某个问题。而这个问题,跟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先生有关。”
英格尔索普独自坐在那儿——我觉得,大家都会不自觉地把椅子搬得离他远点——波
洛说到他名字时,他微微吃了一惊。
“英格尔索普先生,”波洛直接对他说,“一片浓黑的阴影正笼罩在这幢房子上——谋杀
的阴影。”
英格尔索普悲伤地摇摇头。
“我可怜的妻子,”他低声说道,“可怜的艾米丽!太可怕了。”
“我认为,先生,”波洛尖锐地说,“你没有充分意识到这会有多么可怕——对你而
言。”看到英格尔索普像是没有理解这话,他补充道,“英格尔索普先生,你正处于极大的
危险之中。”
两个侦探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我看见那句官方警告“你说的每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
供”一直徘徊在萨默海的嘴唇上。波洛继续说道:
“现在你明白了吗,先生?”
“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波洛审慎地说道,“你被怀疑毒死了自己的妻子。”
这句开诚布公的话让每个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
“天哪!”英格尔索普大喊着惊跳起来,“多么可怕的想法!我——毒死我最爱的艾米
丽!”
“我认为——”波洛仔细打量着他,“你没有充分意识到聆讯时你证词中的不利因素。英
格尔索普先生,听完我现在跟你说的这些之后,你是否还拒绝说出星期一下午六点钟你在
哪里吗?
英格尔索普哼了一声,跌坐回椅子里,脸埋进双手中。波洛走过去,站在他旁边。
“说!”他大声威胁道。
英格尔索普的脸费力地从手中抬了起来,然后他慢慢地、从容地摇了摇头。
“你不说?”
“我不会说的。我不相信每个人都这么可怕,指控我犯下了你所说的事。”
波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心意已决。
“那好,”他说,“我必须替你说了。”
英格尔索普又站了起来。
“你?你怎么能说?你不知道——”他忽然打住了。
波洛转向众人。“先生们,女士们,我说了。听着!我,赫尔克里·波洛,肯定那个星
期一下午六点走进库特药店购买士的宁的人,不是英格尔索普先生,因为星期一下午六点
的时候,英格尔索普先生正从邻近的农场送雷克斯太太回家。我可以提供不少于五个证人
证实在六点或六点刚过时,看到他们在一起,你们也知道,艾比农场,也就是雷克斯太太
的家,距离村子至少两英里半。这绝对可以证明英格尔索普先生不在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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